等到病人们离开,那位老者才走上前来。
这时,陈天选也出现在医院,一脸歉意地对汪晨道:“汪神医,您别介意,这位是我的师父周玄清,听说了您的医术后,说什么都要现场来见识一下......”
周玄清上前,向汪晨拱了拱手道:“学无止境,小友一席话,真是让老夫感悟良多,请受我一拜。”
说着,周玄清便要向汪晨行一大礼,被他抬手扶住。
“周老先生不必如此,你在中医界的赫赫大名,我也有所耳闻。”汪晨谦逊地说道。
“哈哈哈,我听我那劣徒说,小友一手透天凉针法出神入化,不知可否让老夫开开眼界?”
周玄清一提起那针法,神情当即变得火热痴狂。
紧接着,他连忙道:“小友放心,你有什么条件要求,都可以提出来,老夫在余杭和中州都有些人脉,只要汪小友开口,能办到的我周玄清一定为汪小友办到。”
汪晨一听,不由笑了。
当即点头道:“好啊,别说只是看一次了,我可以把整套针法,教授给你。”
“真,真的?”
周玄清震惊不已,说话都有些结巴了。
这透天凉针法,失传已久,堪称针法中的瑰宝,极其珍贵,周玄清想着只要能看上一眼,就无憾了。
谁曾想,汪晨居然愿意倾囊相授!
这叫他无比感激,当即表态道:“既要学针法,我愿意拜小友为师,日后我周玄清任凭师父驱策!”
汪晨愣了愣。
在他的脑海中,透天凉针法不过是太上感应篇中最底层,最简单的一套针法而已。
跟这套针法相似的医术技法,简直犹如过江之鲫,数不胜数。
所以他也没把透天凉针法当回事,没想到周玄清竟有如此大的反应。
对汪晨而言,救死扶伤,悬壶济世,才是一个医者该做的事,这也是那骑着青牛的老者的嘱托。
然而,汪晨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,将医术传授给徒弟,让他们能更好的为病人救治,正是汪晨所想看到的。
汪晨说道:“我们找个地方,我来为你演示。”
陈天选身为周玄清的徒弟,也是对透天凉针法非常感兴趣,两人聚精会神地跟着汪晨学习针法,一晃便是大半天。
“汪神医,你这门针法可真是博大精深,学了这么久,我感觉只懂了皮毛!”周玄清感叹道。
汪晨却是笑道:“你已经进步很快了,天选还没摸到门道呢!”
陈天选憋红着脸,尴尬地笑笑。
周玄清看向汪晨正色道:“既学了小友的针法,我就算是小友的徒弟了,走我要设宴拜师,尽一尽礼数。”
汪晨本想拒绝,但拗不过周玄清和陈天选师徒俩,只好被他们拉去,不过在汪晨的坚持下,他们并没有大张旗鼓。
席间,周玄清屡次邀请汪晨回中州,余杭的池子太小,哪里够汪晨发挥的?
陈天选居然还把他安排在一个小医院里,实在是屈才了。